银瓶春_满床笏(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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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床笏(二) (第2/5页)

的?

    裴容廷清冽沉稳的嗓子说起浑话来,如同滚滚岩浆冲破冰山,烫得银瓶身上都涨红了。她到底不比裴容廷可进可退,让他这一说,倒真扭捏起来。心里扭捏倒不打紧,只是连带着身下花蕾也骤然收缩,滚热的嫩rou嘬进了阳具,绞得裴容廷措手不及,咬紧了牙沉了沉,方忍住了精关。

    银瓶还不知大祸将至,一面乜着眼看别处,一面咬着朱唇儿偷笑道:我浪又怎的?孔夫子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人这样的大官大学士,难道就这么经不起浪?嗳呀

    一语未了,她便忽然被直捣了花心子,圆硕的guitou撞在软rou上,酥麻的巨浪滚过来,一个浪头打得她满眼金星。再反应过来,身下早已时一片抽打之声,如泥中螃蟹一般,次次皆中花心,捣得银瓶瞪目失声,只剩下捯气。

    裴容廷虽故意板起脸入捣,却也又咬牙又喘息,冷笑道:我也知道,有几天不入你,你就过不了了。

    银瓶缓过一口气,喘息不迭,浑身都软了,滚白rou像是化在白狐裘上一汪牛奶。

    她在床帏间从来都只能逞一时威风,一旦裴容廷动起真格的来,便只有求饶的份儿了。

    大人可怜见儿,饶、饶了这回罢,以后再不敢浪了!

    不敢浪?裴容廷故意挺腰,把guitou直抵在花苞窝上,却又不动了,看她茫然地呻吟颤动,故意俯身去吻她脸颊,借此附耳嗤笑道:不敢浪还浪成这样,难道小瓶儿是骨子里的小狐媚子?

    那点软rou最碰不得,何况还是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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