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春_东风渐(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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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风渐(三) (第3/8页)

乏的男人看来无异于又甜又粘的高粱饴,看一眼就粘住了眼珠子。

    只有一个人看见,对她大发脾气。

    你是骑马还是遛鸟,牵只猴子来都比你快!

    李延琮虽然惯于颐指气使,却很少这样疾言厉色地斥责她,银瓶自知理亏,也不好说什么。可他随即逼停了她的马,把她扯到了自己的马上。

    银瓶唬了一跳,奋力挣扎: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你还好意思闹,行军的速度全被你耽搁了。他两只手勒着缰绳,轻而易举将她困在了臂间,阻挡了旁人的视线。只有两人相对,他又恢复了往日的落拓,漫不经心地笑道,你可别惹我。等会儿日头一落,狼就要下来了,再闹,把你喂给它们。

    银瓶气极:你

    一语未了,李延琮忽然打马急奔了两步,高高跃过了一道窄窄的山涧,银瓶猝不及防,捧着脸短促尖叫了出来。等黑马落地,抖了抖鬃毛,她回过神,却发觉那山涧极浅,后面的马也都是直接淌水过来的。

    银瓶咬牙切齿,又怕他再使出什么折磨人的手段,不敢发作。想低低骂一句从乡下学来的村话,酝酿了半日,也还是没能说出口。她无计可施,只好尽量把身子往前靠在马颈上,尽管粗粝的鬃毛有一种强烈的动物的气味,也远比贴近李延琮让她自在。

    等到江苏巡抚终于意识到事态压制不住,必须马上上报的时候,他们已经攻占了苏州和徐州。李延琮势如破竹,很快又东出奇袭了淮安,自此在淮安府的府衙住了下来,安营扎寨,由攻转为了守。

    远在紫禁城中的皇帝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宫墙外的人不得而知。银瓶只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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