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城—达鲁非篇_剖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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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剖白 (第3/6页)

肆故意把冰凉的刀身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滑动,阴阳怪气地说,“放心吧宝贝,我会摘得很小心,不会搞砸的。先从不致命的地方来,沿着你肌rou的走向,把皮肤一块块割下来,每一部分都会尽量整齐。”

    他说着调整了一下头顶的大灯,又摸了摸齐洛僵硬的脸,“好好看着镜头,我在录像呢,你现在的样子美极了,知道吗?会有买家喜欢的。要不是怕你咬到舌头,我真想放开你的嘴,一声不漏地记录你的尖叫……”

    随着白肆再一次下刀,齐洛眼睛里的物体扭曲变形了,他神经错乱,耳鸣尖锐,听不清声音,也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情,连一开始对死亡的恐惧都没有了,他全部的精力都用来挨痛,可是痛却越挨越精神,死缠烂打地追着他,啃食他。他现在什么都不指望了,连俊流去了哪里也无暇关心,俊流救不了他,他横竖是死路一条,那就赶紧死吧!

    又一阵登峰造极的痛楚袭来,眼前突然短路般漆黑,齐洛浑身一挺,活活痛得休克了过去。

    这一睡仿佛就长得像渡去了下一世,等他重新在这里活过来的时候,便真的像死而复生似的。空气里的血腥味只依稀可辨,仿佛噩梦褪去了它的布景,那种邪恶压抑的氛围也已经烟消云散了。视线尽头的巨大落地窗被幕帘遮蔽,只透出一线金黄落在地上,延伸到他的身旁,恍惚中昭示着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晨。

    齐洛裸体睡在画室角落的沙发床上,被周围的画板画具和各种静物包围着,像一个正在闲置的人体模特。他四肢健在,只是全身缠满绷带,热得发烫,并且依旧动弹不得,但是束带的压迫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轻柔的毯子覆盖住了他,也平息着他浑身的痛楚,让它们无法再肆虐起来。

    高烧让他口干舌燥,灼热的气息把鼻腔的水分都烤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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