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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的人语气不善问：“在哪？”

    “在公寓。”

    莫扬的语气也是没有丝毫客气。

    那头打来的是魏家大老太太，听莫扬简单一句，那头的人眉已经挑起来了。

    “我让人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了？”老太太说：“你是要我亲自过去接你是吧？”

    “我现在没空，有什么事你直接在电话里跟我说吧。”

    莫扬说着眼睛瞄向向南那边，老太太“哼”地一声，说：“我看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行，你不用回来，到时候你可别后悔了。”

    老太太说完就把通话切断了。

    莫扬心里听着他这话很不安，末了，他想了想，朝向南走了过去。

    “你不是喜欢我吧。”

    向南眼睑又垂下了，说：“你只不过是喜欢……”

    向南想说程南是喜欢对他做那种事。

    但是向南没说出来。

    向南在想。

    算了，耍什么性子，每次计较发起脾气都没有好事。

    事情都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发生，他是个男人，他追究不起来，还能怎么样。

    向南不想闹了。

    向南的性子总是这么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程南心里既窝火又难受。

    他这人平日里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东西都只有两面，受不了向南那灰色地带的温吞。

    他刚想扳过向南的脸被莫扬打断，莫扬过来第一句就对程南说：“你还不走！”

    其实莫扬是想说：你还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