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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芨05  (第3/5页)
瘩,“啊”的一声尖叫破空,从地上触电般的跳起来,用力抖开自己的腿,直到有东西掉落,才惊魂未定的停下来,借着月光仔细一瞧,原来是一条黑黢黢的多脚蜈蚣,在地上慌不择路的往外爬。    她不敢再在此处躺下,抱着草枕坐到了洞口,此夜月色清泠泠,光亮如昼,照的身周雪亮,这才稍稍安定心来。    巨狼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趴在石盘上,白芨望了它一眼,心内不知怎么有些委屈,坐了半晌,只觉蜈蚣爬过的腿上肌肤瘙痒难耐,隐隐发烫。    “好痒..."    她伸手挠了挠,又挠了挠,直到再也忍不住狠抓硬抠,痒意扎根到了骨缝里,痒的她几乎要逼出泪来。    黑狼这时从石盘上起来,踱至她面前,低头伸出了舌,在她发痒的肌肤上一下下舔过。    那狼舌温热软厚,有密密的软刺,刮在腿上有点儿疼,白芨起初还有些抗拒,却发现狼舌舔过之处,酥酥麻麻,温热舒畅,竟把痒意杀住了。    黑狼一下下,一路从脚趾舔舐至膝盖,白芨只觉整条腿都舒畅的发麻发热,皮rou舒展,引人生困,眼皮儿上下打架,头一歪,酣睡在狼身边。睡梦里尤觉暖融融轻飘飘的,偶尔有些异痒爬过,旋刻又被拂平。    第二日清晨是被耀眼的日头照醒的,只见一人一狼都睡在洞口,浸在清晨温柔的日光下,自己趴在狼背上,黑狼一动不动,睁眼俯视着青翠山谷。忆起夜晚之事,只见自己腿上只余一道红痕。    自这夜起,白芨再也不敢独自睡觉,每晚都睡在石盘上,和狼偎依共眠。    黑狼又闻到白芨身上散发的甘美的香气,这香气一日比一日浓郁,特别是晚上她挨着它睡的时候,它只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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