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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安想的带娃生活 (第2/2页)
自理的程度,她是一个精力过剩开朗爱笑的孩子,被禁锢在无力的身体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 从那时起,那个孩子不许他再提她的名字和她的亲生母亲。 他不敢怀疑,只敢请求名义上的妻子,让他带着她去医院治病,无论距离多远他都愿意去尝试,然而名义上的妻子拿出婶婶一家的资料,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 他在乎婶婶他们吗,并不,但他也不想连累他们,毕竟他们抚养了他,而不是把他赶出家门流浪。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网上多请教一些护工和家里有残疾人的人,尽可能保持那个孩子的身体健康,皮肤不会生疮,肌rou不会萎缩。 或许是为了逃避现实,那个孩子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看她总是在睡梦中露出笑容,他心中的负罪感也稍微减轻了一点。 对生活不能自理的病患的同情,让他选择性遗忘了那个孩子过去的种种异常。 那个孩子成年后,名义上的妻子罕见地回了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那个孩子再次站了起来,他由衷地感到高兴。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孩子的表情,他突然觉得那不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那个孩子很爱笑,眼睛亮晶晶的,她叫他安,她总缠着他带她出去玩,她会和他说悄悄话,说他们身边总是围着一群烦人的乌鸦,他知道,她是在说那些监视者。 而现在,那个孩子不再笑了,她看着他,用平静冷漠的眼神,她叫他安安,比以前更亲昵,然而语气是那么平淡,没有一丝起伏,曾经的监视者成了她的下属,她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就像她的亲生母亲一样。 久违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想离开,名义上的妻子同意了,然而那个孩子不同意。 他坚持离开。 那个孩子用桌上的水果刀割开了自己的脖子,温热的血溅在了他的脸上,她说 “我会死给你看” 他感到害怕,但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摇头。 从小那个孩子就很会闹腾,这次也是一样,她怎么可能真的去死,不可能的,她只是在耍脾气,如果她还有脾气的话。 果然,在他摇头后,那个孩子包扎了伤口。 然后她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了几句,过了几分钟,电话那头传来了婶婶一家惊慌失措的声音。 她拿他的家人威胁他。 “如果我还是拒绝?” “你还有生命” 他仍旧感到害怕,但害怕之余,他又觉得她有些可怜。 她好像有哪里坏掉了,为了挽留他,用他仅有的东西威胁他,他对她的感情,他的家人,他的生命。 是十多年的瘫痪生活导致的吗,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没法放任她一个人生活。 再然后,一个他不认识的omega搬了进来,她叫那个omega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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