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峯道:“反正这婚也结不成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们让我走,我就放了他!”
郎mama再次失声恸哭,凄厉的声音传遍整个礼堂。
商清珺道:“晟世待你哪点不好,你要这样吃里扒外!帮HSE做事,还要挟持我弟弟,是嫌工资低还是职位不够高,你说,只要你放了我弟弟,任何事我都满足你!”
郎峯冷笑:“你这个女人,什么手段不会用,我要是相信你,只要一松手,今天就会死在这里!”
商清珺失望之极,这是和她一起走进结婚礼堂,即将共度一生的人,是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她,为她端茶送水,甚至洗脚洗内衣的人,如今却半点不相信她,形如陌路。
她不甘心,嘶吼道:“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因为晟世给的再多,都不及涂钦安当年资助他上学的恩情。”一个人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正是阿卷。他去后台调换音乐,现在才刚刚赶到,随手cao起一架长杆话筒,朝郎峯头上砸去,“涂钦安资助的那些学生,除了康栋还有你,他惯会抓着别人的把柄,让人替他做事,说说吧,他抓了你什么把柄?”
郎峯不备他这一下,被砸得一个趔趄,商清壵趁机挣脱出来,滚到一边。
郎峯喘着粗气,一缕鲜血滑进衣领。
阿卷趁势又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