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丁字辈大师兄的面子遭宋靖秋当着别人的面这么撅,气的那是直发抖,怒气冲冲的瞅着他半天都没说出话来,还是站在最里边的一个小师弟,瞧着这场面不妙,率先站出来说了句话,给了俩人一个台阶下,缓解了一下现场尴尬的气氛。
他这话说完了以后,几个师兄弟跟着打着哈哈应和了两句,就将宋靖秋推进里屋给人瞧病去了,只留下那大师兄依然站在门口,气的满脸通红。
宋靖秋前脚刚让人推着进了里屋,后脚就听见外边儿“乓仓”一声。其中一个师弟走出去瞧,只见着那原本在灶上温着的粥锅,已然尸首异处的躺在地上,粥汤和米粒洒了一地。
那师弟也只是看了他大师兄一眼,没说什么,就将人带到屋外去了,只剩下那几个留在屋里陪他们的小师弟。
宋靖秋坐在窗前,床上这人的情况说好也好,说坏也坏,若是放到旁人那儿,肯定就落的和他一样的下场了,可到了他这儿却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只是练功行气之时出了些许岔子,导致手阳明大肠经与心包经受阻,待他稍后行针替他扎几下,将这股真气的走势捋顺了,自然也就不打紧了。
只不过他没想那么做。
宋靖秋瞧着床上躺着的那人,冷冷的哼了一声,抬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