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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爬过雪崖登上嘎玛山 (第3/4页)
来越深,行走更加费力,每走几步,就得喘息很久,我弯着腰用拐杖顶住自己的胸膛,一步也走不动了。 忽然,一阵轰轰隆隆的炸裂声从雪谷中传来,我惊异地转过头去,大面积积雪排山倒海般朝深谷坠去,雪浪似万顷波涛,吼声如千雷齐鸣,巨大的雪崩持续了十几分钟。 雪浪雾气从深谷中升腾蔓延,很快这种由雪组成的雾气将深谷填满,奇异狭长的雪谷消失了,消失在滚滚的白浪中。填满深谷的雪雾,随风一波又一波地朝雪峰之颠涌去,场面非常壮观。 在惊异与激动中,我发现两小时前我所走过的雪道已经面目全非。 我已经不可能再行走了,沿垭口途中积雪厚度已超过一米五,陷进雪中的腿根本无法抽出来,身躯在积雪中慢慢下陷。也许前面的积雪越来越深,这样走下去,我会被积雪活活掩埋掉。 我将行李包牢牢地绑扎住,绑带的另一端系在我的腰间,摄影箱压在胸前,拖着几十斤重的行李包,手推着摄影箱,一点一点地朝前爬行。还剩下短短的几十米距离,这短短的几十米距离是在与死神较量。 这也许是我一生中最最难忘的时刻,我的手、脚、脸相继失去了知觉,下巴在与积雪的摩擦中冻得僵硬。但我的思维仍然活跃,心脏仍在跳动,身上的血还在流动。 离垭口仅有十米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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