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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错，都改正，好吗？”说着，她握住了他的手。

    顾博闻没动，垂着疏长的眼睫，也没说话。

    “这件事还没到那个地步。”楚乔隐约看到了希望，鼻翼吸动，声音更放缓了，“何况我见过那个小丫头，才多大，勾引你说不定就是图一时新鲜好玩，你为了一个心性都还没定下的女孩子，就自作主张毁掉人生，值得吗？说不定再过几天她就厌烦了，喜欢上别人了呢？就算她也喜欢你，很喜欢你，你们相差着十几岁，怎么可能在一起？老师跟学生在一起那是luanlun，你这教授来得容易吗，你甘心就这么全部毁掉？你想没想过，如果你失去了这个职位，她还愿不愿意跟你好？她就是贪图刺激，那样没家教不自爱的女孩子，值得你赔上一切吗？”

    顾博闻再没说过话，因为他承认，楚乔那些话一下子击中了他的软肋。

    他的确迟疑过，担忧过。

    决定跟楚乔摊牌前，他内心挣扎万分，不知道要不要提前跟夭夭说一声。但最后到底是觉得不应该，夭夭年纪还小，只用负责天真烂漫，随心所欲就好，没必要去增添这些困扰和负担。

    可是……

    正因为年纪小，才容易见异思迁。

    一个孩子对一个成年男人的兴趣能保持多久？等以后相处久了她觉得自己无聊怎么办？他经常去异地讲课参加研讨会，她又是耐不住寂寞的性子，确定没办法再把人牢牢锁在怀中的时候，又怎么办？

    为了这样一段，也许只是他灰白人生中非常短暂的彩色，就去打破几十年来的平稳生活，值得吗？

    如果不是陶夭夭……

    他离了婚后，还能接受谁？

    顾博闻睡不着，身侧是妻子陌生的呼吸频率，她身上喷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