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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吃过了。”

    方清儒心头抽了一下，低声道：“吃的什么啊。”

    裴凌谦并没有觉察到什么，想了想，道：“今天还是吃的法餐，芦笋小羊排，浓汤不错，下次有时间也带你来吃一次。”

    方清儒听着裴凌谦柔和的语气，眼睛都不由得红了——都到这种时候了，裴凌谦还是怕他担心，什么都不告诉他。

    沉默了许久，方清儒深吸一口气道：“凌谦，今天一个自称是你大哥的人来找我了。”

    裴凌谦声音微微变了：“裴凌祁，他找你干什么？”

    方清儒迟疑了一下，没把照片的事情说出去，只说了裴凌祁的要求。

    而裴凌谦那边听了，沉默了片刻，反而略略吐出一口气道：“如果他愿意出面，这件事就很好解决了。”

    方清儒本来还以为裴凌谦会劝他不要上当，没想到裴凌谦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一时间愣住了。

    裴凌谦在这时也微微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不过你可以告诉他，我答应他的要求，至于他要的东西，在我书房的保险柜里，密码是我的十八岁成年那天的日期。”

    “就、就这样？”

    “就这样。”

    不过沉默片刻，裴凌谦低声道：“但如果我把那件东西交出去，裴氏就要归他了。一个穷光蛋，你还喜欢么？”

    方清儒愣住了，接着他就急道：“那怎么行，裴氏是你的心血！”

    裴凌谦莞尔：“不是你想的那样，裴氏当年也是我妈撺掇我从裴凌祁手里抢过来的。”

    方清儒哑然。

    抿唇想了好一会，方清儒小声道：“凌谦你真的愿意吗？你说真心话。”

    裴凌谦默然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