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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

    方清儒愣住了。

    裴凌谦说完这话，看着方清儒微微睁大的眸子和抿紧的双唇，知道自己可能说的有点重，叹了口气，正想劝方清儒别那么恋爱脑。

    方清儒却忽然走上前来，一步步将裴凌谦逼到了墙角。

    裴凌谦：“你干什么？”

    方清儒抿着嘴唇，还是有点委屈的模样，但眼神里却闪着一股执拗的光，这会他凝视着裴凌谦的面容，便一字一句低声道：“那裴总也不要老吊着我，给我一个准话好不好？”

    裴凌谦心头顿时一颤：“什么？”

    “我还是想知道，裴总到底是真心喜欢我，还是把我当个玩意哄呢？”

    裴凌谦彻底怔住了。

    他自认为自己话已经说的很直白了，但没想到方清儒还是这么不依不饶。

    其实裴凌谦不明白，他平时做什么事，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身边的人就立刻心领神会。

    可现在他跟方清儒面临的是感情，他以为自己给方清儒吃了定心丸，却没想到方清儒才是最不上不下的那个。

    就像是被一条放在火上慢慢煎烤的鱼一般，不能挣扎，也没有任何翻身之力。

    方清儒从始至终，闹别扭的，想要的，也不过就是裴凌谦一个确定的回复而已。

    这会方清儒看着裴凌谦默然的样子，心里正微微一点点凉下去，却忽然看到裴凌谦笑了一下。

    这下轮到方清儒愣住了。

    裴凌谦看了方清儒一眼，道：“你为什么一直都觉得是我在哄你，我看起来那么渣么？”

    方清儒：……

    默然半晌，方清儒低声道：“那是我自己矫情，想听个准话，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