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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易就吃坏肚子，就冲着这是我的萧郎亲自给我带的，我也要吃下去呀。待会小忠买的就让他一人都吃了吧。”

    “随你吧，到时候可别冲着我喊肚子疼。”

    没多大会儿，小忠就端着盆水进来了，月笙洗漱过后，在凳子上晃着脚将早点吃完了。

    “今天有事么。”

    “没，怎么了。”

    “太好了，我正好有点问题想请教你呢。”说着就从一旁抬出用缎子裹着的琴来，“有好几个音我都弹不好，也没再去问素琴，就只能自己摸索着来了，这幸好你今天来了。”

    我从床上起身坐了过去，“哪里不懂，尽管说吧。”

    月笙倒真是不客气，一下自己就提出一大堆来，要不是我以前好歹练过几年，这时候还真应付不了。

    月笙也不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性子，至少在学琴这方面不是，一上午下来，我们俩人俱是浑身冒汗，他也没学会几个，想起我来时告诉来福我至多午后便能回去的事看来是要食言了，这一段时间我都可能都来不了几次，趁着今天多教他点，他无聊时也能练着玩。

    眼见着就要到中午了，这时候馆里的客人应该都走了个差不多，小倌们大概也都在补觉，一般阁里只要是还接客的，三餐都不会照着寻常人家的点来吃，我借着上茅厕的名义去素琴门前探听了好几回，幸好这个点整个厅里人少的连个小厮都不常遇到，要不然，被人看见还真是不好说。

    不枉我都顶上了腰肾不好，要抓两服药给我治治的调笑，终是赶上了一次素琴开门的时候，大概他也是要去茅厕，我目送他下了楼去了后院，迅速往他门里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