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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学期的期中考试之后，付晓兰的成绩排在年级第一，让每天上课找借口骂她的宋爱华态度大变，每天的例行一骂变成了夸奖，隔三差五就要把她叫到办公室关心一番，让她继续努力，保持成绩。

    杨曦抄作业的手一顿，给付晓兰出了个主意：“妈呀，老宋太可怕了，你说你要不要期末考试故意考坏，看看她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说不定她就正常了呢？”

    付晓兰可不想尝试，万一宋爱华到时候变本加厉地监督她，那她找谁哭去！

    “抄你的作业吧！别给我出这些歪主意！”

    到期末考试的时候，付晓兰仍然是年级第一。

    学校放寒假，付晓兰和孙招娣得回家了。孙招娣这半年和女儿在一起，付建国最多两周来看一次女儿，而且只待小半天，她跟他说不了几句话。没有了付建国言语和精神上的打击，又有女儿给她找了小学生的课本鼓励她学习，孙招娣觉得这段日子是她人生中少有的快乐时光。

    此时收拾东西的孙招娣想到以前在那个家里的生活，整个人都有些抗拒。

    付晓兰看出她妈心情不对，她问道：“妈，你是不是不想回家？”

    孙招娣勉强笑笑：“没有的事，你快点收拾东西吧。”

    付晓兰拉住低下头的孙招娣，对她说：“妈，我知道你在家里过的不好，以前我还小，不懂事，现在我长大了，知道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不想你再被付建国精神暴力，你有没有想过跟他离婚？离开他，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孙招娣掐着自己的手，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