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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封景焕点了点头。

    白椋突然想起，去年的时候封景焕想让他补考，就是说要准备亲自教他。他勾了勾唇，想起这毕竟是高中的知识点，很多人上了大学甚至进了社会，除去目前还用得到的一些，其他的都忘得不说一干二净也差不多了。

    “嗯。”白椋当即答应了下来，想看看封景焕等会儿回答不出问题的样子。

    他自己是什么都会的，所以特意挑了难题，“就这个。”他说。

    封景焕看了一眼题，淡定道：“这个题是……”讲得认真又详细，关键是一点儿没错，还分了一二三种解法，甚至连哪一种在高考时用起来更好，哪里更容易让人忽视导致粗心出错都讲了。

    白椋：“……”

    白椋抿了抿唇，又翻了翻，翻出一道同样很难的，但题型却跟刚才那道完全不同的。

    封景焕还是毫不犹豫的就答了出来。

    白椋不问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应该是问不倒的。

    “这么久的知识点了，你竟然都还记得？”白椋是真有些奇怪，他知道封景焕厉害，没想到还过目不忘。

    封景焕说：“前几天复习了一下重要的点。”

    白椋：“……”

    好吧！

    “我是不是应该装不会？”封景焕后知后觉，隐约好像明白了白椋的期待。

    “不用。”白椋失笑，“那样就没意思了。”

    日子在封景焕回来之后变得有趣了很多，高考那天他也是被送过去的。到校门口刷了卡，然后去了先前已经来认过路的考场教室。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