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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晏又停顿了许久，再一次问道，“你有过对象？”

    总秘，“……是的。”

    殷晏，“这么说你的恋爱都是失败的？”

    总秘，“…………是……吧。”

    这是叫自己过来扎心的吗？

    我只是个秘书而已啊，不是会处理工作的事就够了吗？

    总秘觉得自己的镇定快要维持不住了。

    他主动说道，“其实……也不能说是失败吧，我们都是和平分手的。”

    “嗯？”殷晏似乎对总秘这句话产生了兴趣。

    他又认真的打量了总秘两眼，问，“所以你知道在一起后说太快了是怎么回事？”

    总秘，“！！！”

    作为一个男人听到这几个字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

    咳咳咳……

    被桌子挡住了，看不到。

    不过总秘也在瞬间反应过来，殷总……应该不会存在这方面问题吧，就算有也不可能直接跟自己说。

    主要是多年性冷淡的总裁一朝脱单，一提到这种话题他就难免往这方面想。

    他默默在心里谴责了一下这不太纯洁的自己，然后装作无事发生，依旧是一副干练好秘书的样子，一脸严肃认真的问道，“您这话是指？”

    殷晏听到总秘这么问顿时更觉得他的失败的恋爱经历果然没什么参考价值。

    总秘，“……”

    就很无辜。

    他觉得自己在殷总眼里似乎看见了不信任？

    但是不是您要问我的吗？而且你也没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太快了啊。

    总秘从余然进公司开始就默认了两人关系非同一般，自然不会猜到两人其实刚刚在一起，还是殷晏单方面就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