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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第2/3页)
了盛糯糯最后的防线:“能,能,轻,轻一点。”    结婚三年来,纪许渊从来就没轻过。    尤其在医院厕所隔间,这种狭窄逼仄非常有压迫性的地方,冒着被外边儿发现的风险,更多了些隐秘难言的刺激。    尽管身体痛得像是被从中间劈开,盛糯糯还是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异常的声音。    纪许渊却是丝毫不收敛,夹杂着炽热的喘息和皮rou相撞的异响一浪高过一浪。    半小时后盛糯糯两腿抖得站立不住,纪许渊才餍足地亲亲他的后颈,脱下大衣裹着他抱他从隔间出来。    回到病房,纪许渊把盛糯糯在浴室放下,伸手揉了揉他汗湿的头发:“还能站住吗?”    赤裸的后背紧紧靠着冰凉的瓷砖墙,盛糯糯脸色苍白得不正常,他看着纪许渊虚弱地点了点头。    纪许渊瞥了眼已经流到盛糯糯脚腕的脏兮兮的液体血迹,不掩饰露出一丝嫌恶的表情:“洗个澡,明天再办出院手续。”    浴室门关闭,盛糯糯扶墙蹲下了身,他实在太痛了,不知为何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痛,那地方像被火辣辣地炙烤。    肚子的刀口不能碰水,便只用湿热的毛巾擦了擦身体,简单清理而后穿上了干净衣服。    盛糯糯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纪许渊正躺在病床上在玩手机。    他自觉走到旁边,像往常睡前那样帮纪许渊把衣服脱掉,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自己才回到陪护床铺好被窝睡觉。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下来,盛糯糯睁着眼虚无地望着天花板,虽然他在极力忽视,但是能明显感觉有点热流涌出体外。    他像根木头似的不敢动作,只偏着脑袋喊纪许渊:“老,老公,我好像还在流血......”    纪许渊迷迷糊糊,不耐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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