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珍珠项链的男孩_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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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有理智,他从鹿鸣身边退开,主动毁掉这个暧昧距离。“谢谢你。”虞长安说。

    没头没尾又莫名其妙的道谢使鹿鸣红了脸,他很少接收到他人的谢意或歉意。他低头说不用谢,紧接又说那我走了,不打扰您了。

    虞长安看着鹿鸣离开的背影,捉摸不透鹿鸣的又一次脸红和惊慌失措。他都对我用了敬语,虞长安想。

    虞北廉除了给虞长安留下了财产,还留下一堆画稿。画稿被装在两个大型纸箱里,重装书房的时候虞长安根本没有时间去翻看它们。

    现在他有时间了。

    在一个依旧没有灵感的下午,虞长安的视线落在了纸箱上。两个纸箱在书房里显得格格不入,虞长安盘算着应该找个地方将它们都烧掉或者卖掉,也许父亲的画稿也是值钱的。

    他打开箱子,看见杂乱无章大大小小的本子和纸。画作内容也同样杂乱。其中一个本子由几十张纸装订而成,它的气质独特,虞长安形容不出它到底有什么气质,但他被它吸引,于是将它挑选了出来。

    画册的内容是鹿鸣,每一张都是鹿鸣。多数是赤裸的鹿鸣,还有一些怀着孕的鹿鸣,甚至还有身着女装的鹿鸣。

    虞长安从虞北廉的画稿里见到了另一个鹿鸣,是一丝不着的,连灵魂都是裸体的鹿鸣。

    除了全身像,还有半身和局部。局部便是生殖器的局部。虞北廉在这些画的右下角统统都写“归途”。他把通往鹿鸣蜜地的过程形容为回家。

    虞长安一阵反胃,下体却又感觉发涨。他不可抑制地回忆起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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