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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

    那人自视甚高，过目不忘，指着手里的书对着郭盛莞尔一笑，语气狂妄。

    郭盛却听不懂，不太高兴地说：“你说得文绉绉的，我听不懂。”

    那人笑笑，月光下眉目透着一股哀愁，幽幽叹道：“人如果抛却礼义廉耻，会活得快活许多……”

    他本来就男生女相，长得像瓷娃娃一样好看，这一笑更是恍如皓月动人心魄，声音悠长而期盼，“小盛，他日我改换素衣，你可愿意娶我？”

    这句话郭盛听懂了，大笑了起来，语气满是恶意地作弄，“我不但要娶你做小妾，还要娶十个老婆，让你当最小的，日日欺辱你！”

    那人白净娇嫩的脸上露出一丝愕然，转而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小盛啊，你知不知道，小妾是最受疼爱的那个。你怎么这么可爱？哈哈哈哈哈……”

    “你！”郭盛气的说不出话来，转过身去不想理他了。

    那人努力收了笑声，但声音仍是抑制不住地好笑，“别生气啊，我倒觉得你现在这样就好，永远别变了。”

    “你别总是一副大人样！”

    那人勾唇笑了，“好好好，我给你唱前天听的戏文好不好？”

    “好！”郭盛马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从来不计前嫌。

    “几番试探，几番周折，秦晋之和，世人景仰……仙凡连理传佳话，世代悠扬唱馨声。”

    那人声音婉转，天生才气，学什么都很快，虽然没有戏子的熟练却也别有一番味道。静谧的字句在他口中唱出仿佛沾了灵气一般滚落不散。

    郭盛却没有觉得有多难得，突然打断他似懂非懂地问：“什么叫连理佳话？”

    那人停了声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