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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

    琅华点点头，一天里发生了太多事，确实让她感觉到疲累。

    好像是一眨眼的功夫，琅华就被萧mama推醒。

    萧mama笑着道：“有消息了，也正好天快亮了，大小姐这时候出去还安全些。”

    琅华点点头，阿莫忙上前来服侍她穿衣。

    阿莫道：“方才我让紫鹃jiejie去歇着，我和阿琼两个人在外值夜，小姐走出这个院子不会被人发现，但是……要怎么出大门呢？”

    萧mama抿嘴笑，“你们在内院里不知道，天刚亮外院就有车子出去采买，大小姐可以跟着车子出去，”说着停下手与琅华对视，“不过这件事，大小姐只要告诉老太太，用不着非要去看，万一出了什么闪失，可如何是好。”

    阿莫也是担忧这个。

    大小姐年纪那么小，病还没完全痊愈。

    琅华抬起头来，云淡风轻地道：“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奇怪。”

    她好好的做一个内宅的大小姐，一切坐享其成不是更好吗？

    但是她上辈子做够了笼中鸟，也听多了各种消息，其中多少是真的了？如果告诉祖母，祖母肯定会拦着她，不准她出门。经历了那么多事，不亲眼看到，她是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如果我眼睛瞎了，就算是我想去看，也看不成了，”琅华微微一笑，“我说的对吗？”

    萧mama看着顾大小姐的神情，忽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理由去反驳。

    **

    陆瑛的马车在一处宅院门口停下来。

    程颐道：“卢mama的儿子天不亮的时候就摸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