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数字,郝欢喜就炸了,“二十块?你怎么不去抢?”
她怎么记得这种老式座机接电话免费的呢,因为不确定,郝欢喜就悄悄问了她妈一声。
旁边英子耳尖,一听脸色就变了,“接电话不要钱?我们喝西北风啊,打电话接电话都是一块五一分钟,你前后打了起码七分钟,就是十块多。还有你弄倒我家大米,那一袋少说二十斤,每斤五毛,就是十块,加起来二十块还是给你少算了呢。”
郝欢喜笑了,以为她傻?
先不说那大米根本不是她撞倒的,就算真的是,九十年代初大米市场价才二毛多,那米黄中带黑,一看就不是优质大米,不把价格下调就算了,还要涨到五毛一斤?这是有多黑心啊?
还有打电话,别以为她不知道,英子她妈对外收的价格是一分钟一块,给郝玉蓉家里还只算八毛呢。凭什么给她家就是一块五?
郝欢喜一点都不客气,倒豆子似的把账一算,怒道:“真以为我爸不在,我们娘俩好欺负不是。你刚才打我那一巴掌,还没让你给我道歉。叫你妈来!我和你当面对峙,看这事到底谁错了,是不是你惹我在先?”
既然上赶着招惹她,那她也不能吃了这哑巴亏不是。
英子全然没料到平时文文静静的郝欢喜突然变得如此骄横了,她才说两句,这郝欢喜说了十句了,还不带停歇的,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