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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定人选，没有你，沈渝。你现在知道了吧，选择一个合适的对象有多重要。”

    林效先裸着身体从浴室出来，当着她的面套上浴袍，一边拉扣子，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眼神划过桌前，开口道：“给我也削一个。”

    沈渝哦了一声，拿起第二个苹果，水果刀流利的在上面飞舞，挑起一张长削的皮。

    面前传来了哗哗的翻书声。

    林效先随手翻看着她一下午的成果，眼神漫不经心。

    “好了。”把桌前削好切成块状的苹果盘推到对面。

    垂下眼帘，自己手指已被苹果的汁水沾了个湿，放下水果刀，把手指含入嘴中。

    “我——”

    声音同时响起，林效先立刻闭嘴，嘴唇抿得很紧，再开口时，说的是，“你先说。”

    头顶灯光支离破碎，照的脸色更白了几分，沈渝把手指从嘴中抽出，盯着唾液晶亮的指尖，道：“听说十二月有个进修名单，我想了想，凭自己的实力，进A大还是困难了点。还是先去……其他学校磨练一下的好。”

    “十二月？”他的眉毛扬起了一个惊诧的弧度，桌前的苹果一动不动，随后眉毛压了低，透出不悦，“来得及？”

    “语言能力考试大一就过了。”

    “先不说这个学校的法学专业排名。”林效先笑道，“十二月的名单是一年前就安排的。你这要求未免太强人所难了点。”

    沈渝顺着手指，把手藏到了桌下，“对不起。”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