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野种,他杀了不忍心,不杀却又是麻烦。
而义子正好又无后,把这个野种过继给他,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法子。
再说顾信礼为顾家付出不少,他这么做,也算是给他一些弥补,而顾信礼又没孩子,这个野种过去,注定是他唯一的子嗣,不用担忧过去受苦。
于是这孩子就这么成了顾信礼的孩子。
……
顾信礼听出冯平的迟疑,他后背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没做任何解释。
脑中那道娇软的身影,似乎近在眼前。
既然重活一世,他又怎么可能让她做个活寡妇呢?
无数次的梦里,他搂着她缠绵、沉沦,醒来后却是无法言说的挫败。
前世两人刚在一起时,她曾在夜里哭的满脸泪水的质问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她?
如果喜欢她为什么不碰她?如果他不喜欢又为什么要娶她?
后来她与他冷战了一阵,又主动找上他,说就算不喜欢她,总该给她个孩子吧,不然她一个人在这深宅大院里,又不能出去,实在无聊。
他无从解释那些难以启齿的原因。
后来他被缠得没法儿,只能让她亲眼看看原因,她从此再也没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