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可千万不能让魏良骏醒过来,醒过来可就完了。
轻轻地给魏良骏盖好被子,掩盖住那洁白得刺眼的身躯,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轻手轻脚穿戴好。
本想就这样走出门去,但想了想又觉得这不像是他往日的风格,找到桌子上的笔墨纸砚,轻轻地写下几个字,拿出一锭银子压好,揉着还有些头疼的太阳xue走出房门。
他没有看见房间对面形如枯槁的肖子磊,不然就不会走得如此轻松。
肖子磊在房间外听了一夜的墙根,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方新立和魏良骏是真的!是真的!是来真的!
如果世界可以重来,他宁肯希望这一幕不要发生在自己眼前,这真的颠覆了他以往的三观,他知道男人可以和哥儿,但是男人和男人……
他需要时间好好来消化消化,他的脑子里好像有无数个邪恶的念头在滋生。
方新立回到了自己房间,头还在钝痛,果子酒他也喝过的,并没有这么大的后遗症啊,这次究竟是怎么会事。
难道梧桐县的酒运到京城来了它变坏了,才会引得人的头如此疼痛。
就在方新立想着要不要找江景元说这件事情的时候,门外顾家的仆人却告知他他们的任命书下来了。
一般新科进士都是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