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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睡了过去。

    ——

    上了车后，他只和程御寥寥招呼了一声，扣上安全带后就靠在窗上昏昏欲睡，太困了，还有些恼羞，然而罪魁祸首正坐在自己身旁，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凭什么纠结的只有他自己，祝桦闭上眼睛愤恨的想。

    “困了吗，昨晚没睡好？”程御问。

    祝桦没好气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以示回答，同时带着隐隐警告，别惹他，现在很烦。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是在对程御耍小性子。

    眯了会儿眼，突然想起来还没祝程御生日快乐，祝桦又坐正，努力睁开眼睛，“生日快乐啊，程律师！”

    程御笑着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睛下的黑眼圈，心生愧疚，扭头从后座拿过来一个u型枕，轻轻塞到祝桦的脖子下。

    “别靠在窗上睡，靠这个睡会舒服点，路程大概一个小时，放心睡吧，到了我再叫你。”

    祝桦太困了，还没等到从包里掏出礼物就在程御温暖柔和的嗓音里进入了睡眠，祝桦嘴巴微微动了动，程御凑近才能隐约听出他说了什么，他说：“……程……是我的初吻。”

    程御闻言一笑，发动车子，宠溺的看了他两眼，轻声回了一句，“我会负责的，我把我自己都给你。”

    他们到酒店时律所的同事还没有到，程御侧头看了眼睡的正香的祝桦，嘴唇稍微嘟着，大概是睡姿不太舒服，轻轻皱着眉头，睫毛很长，翘出好看的弧度，程御看了半晌，在他额头留下一枚清浅的吻。

    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程御接到了楚尤的电话，询问他们在哪儿，祝桦被手机铃声吵醒，缓缓睁开眼，程御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