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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永远是主子羽麾下的鸩鸟  (第2/4页)
,若能成为他麾下之臣,那便另当而论了。    想到这,他坐起身从墙壁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精美的玉盒。    ……    房间里弥漫着木材烧焦的气味,那被毁坏的妆台已然失去原有的精巧。    赵昀初坐在床上,左手肘撑着膝盖,目光淡淡打量着跪在前方的人,“离那么远做什么,怕我杀了你?”    黑衣人听闻此话,挪膝靠近了些。    赵昀初冷笑一声,抬脚踩在这人肩上。瘦削的脚背绷起几道筋,有着圆润指甲的脚尖滑过对方的脖子,又猛地勾起面具边缘。    “你叫什么?”他笑着问道。    “……”    对方久久不语,沉默得跟个哑巴一样。赵昀初不耐烦地啧了声,不爽这人的不反应。本想给点颜色瞧瞧,却被一道突响的刺耳难听的声音止住了动作。    “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真是个哑巴呢。”他笑了笑,将人拉近自己,“说吧,你叫什么。”    “羽…鸩……”    赵昀初指了指桌上的茶水,“写下来。”    黑衣人照做,地板上映出笔画。    赵昀初简单瞥了两眼,目光转动重新落在玄铁面具上。他伸出手,在上面敲了两下,“你们这东西戴得倒是结实,怎么都不会掉。”    羽鸩清了清嗓子,粗拉的嗓音依旧刮刺耳膜,“面具…是缝在脸上的……”    嗯?    赵昀初眉头上挑,带着狐疑的神情把人拉到面前,手上使了力气,能隐约看到面具缝隙间被拉扯起来的rou皮。    他嗤笑一声,杏眼冷了几分,“你还真是条好狗,被驯服了,就忘了野性。”    羽鸩不回话,只是默默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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