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里,他的教鞭忽然刷地一下,敲在讲台右侧的一个废弃板擦上面——那本来是被赵子航系在讲台下面,准备拍江灼一身粉笔末的,自然也从一开始就被识破摘下来了。
随着“嗒”的一声响,板擦在众目睽睽之下碎成了几块。
刚才江灼说话时教室里面嗡嗡的议论声,以及故意晃凳子的咯吱声都没有了,赵子航和吴泽同时哆嗦了一下。
江灼道:“喏,就像这样。”
他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梢,目光在教室中一扫,补充道:“以后我还会给各位展示更多。这门课不考试,看自觉,你们可以不好好学,也可以不听讲,但是不能让我看出来,也不能惹我不高兴,知道吗?”
同学们:“……”
单纯的少男少女们开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年轻老师的脾气似乎不像他的相貌那样秀气。
这老师好凶的样子,不好好听讲会被打死吗?
这个年纪的学生最不好管教,一方面自我意识强烈,另一方面也没有了小时候对于老师的敬畏,如果家长再惯着一点,简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江灼简单粗暴的威慑,反倒戳中了他们的死xue。在接下来两节课的时间当中,大家都听讲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