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第5/6页)

论午饭吃什么一样，她说：“我知道，邹先生，”她亲了他一下，轻轻的，在脸颊的，“你想要跟我性交吗？”

    邹佳辰不禁咽了口唾沫，他的琪琪，跟梦中的琪琪一点不一样。不妖艳，没有蛇似的缠上来诱惑他，却也……如此干净清新，如此香甜、甘美……如此真实。

    但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会跟你这种小孩子做任何事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哑得厉害。

    琪琪却很镇定，不如说她是太镇定了，此刻她反而像个老谋深算的猎手，正在等着奄奄一息的猎物进入自己布置好的陷阱。她凑近邹佳辰，“我不是小孩子，”她说，“我成年了。”邹佳辰甚至在她眼中看到一点笑意，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她没再说话，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邹佳辰好像被引燃的引线，他什么都没办法想，无意识地回应着女孩子的亲吻。琪琪的亲吻没有味道，只是很湿润，她含着他的唇瓣，像那是什么好吃的点心似的品尝着，然后是他的口腔，她舔舐他的齿列，他的上腭，他的舌头……

    邹佳辰后来回忆起来，总觉得那个琪琪也是自己的某个梦境，或者幻觉，但那当下他被一种愤怒攫住了。他怒不可遏地想到，自己并非是捡了个可怜的小孩、小宠物回家，而是个不知廉耻的妓女，是个在街边卖不出去自己的雏妓，一定是这样的，否则她怎么会这么熟练……这么镇定？她尝过多少人的双唇？她的这双软唇，又被多少人尝过？

    邹佳辰被自己丑陋的想法激得双眼发红，他浑身仿佛被火焰从内而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