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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智没发育完全就是心智发育没完全。

    他伸出了一只手，紧紧用了大拇指和食指，就将坐在地上的人给提了起来。

    提到了和自己平视的位置，看着他的眼睛，嘴角咧出了一个笑容。

    若是一个长得俊俏的又年轻的人对着自己笑，沈千帆会觉得他是有所请求。可是如果换成了一个满头白发，力道又无比大的人，嘴角一圈白花花胡子的人对着自己笑，还是在这深夜，别提有多渗人了。

    经过了这么多世界，特别是上一辈子，他活了几百年，见过了太多的人，已经完全可以很熟练的扮演他人的性格。

    “好……可怕……”

    凌岸：“……”

    他将沈千帆放在了病床上，有些苦恼的看着眼前的人，随后又幻化成原本二十岁左右的模样。

    沈千帆不经意的朝着他看过去，心里确是越发的庆幸了，刚才幸好自己维持了原主的痴傻模样，眼前这个人，不是凌岸那又是谁？

    凌岸在低头想着，那妇人的灵魂会去哪里呢？

    一般而言，死去的人灵魂都会待在固定的死去的场所。

    可是这次，凌岸来迟了，这个灵魂放了整整一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他叹了口气。

    沈千帆看着他叹气，自己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只是被睫毛挡住的眼眸里却不若方才的天真无事，再抬眼之时，情绪又被他收敛殆尽。

    凌岸看着床上学自己的人，心里正烦闷着，随口问了句：“你学我做什么？”

    沈千帆就拿着眼睛看着他，倏尔嘴唇又勾了起来，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