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镇的矿泉水瓶的水珠弄得她满手都是,掌心冰凉,唐啁愣愣的,“付出什么?”
“还能什么,就是那样。”郑的语气平静,“你愿意替我去吗?我可以先给你两万。”日光打过来,她的面孔刺眼到看不清。
唐啁一个人在路边走了很久,一不留神,她的帆布鞋踩在路边的小沟里,很窄,卡到她的脚踝生疼。
她戛然止步。
慢慢地蹲了下来,半个薄弱的身子弯着,白皙到可见青色静脉的脸颊,滚满了水珠,她捂脸失声痛哭。
唐啁记得那个高考完的夏日,她是怎么一个人走出很远,又是怀着一种什么的心理地走到郑的家里。
“你去过萳城吧?”
唐啁木然地点头。12岁那时,她正畸,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萳城一趟。后来交通更加方便,有直达的不少路线。
“到时找到这个xx酒店,有专门的人安排的,会给你房卡。”
“我会给你准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