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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彰显存在感的疼痛都悄悄隐没了下去。

    *

    好巧不巧的，今天到棠梨和周停值日。

    最后一节课上完，铃声打响，其余学生一扫课堂上的沉闷，活跃了起来。

    棠梨在等着他们走得差不多，才好打扫卫生。

    “真不用等你们吗？”鹿辞问。

    鹿辞从朋友圈刷到学校门口新开了一家麻辣烫店，据说好吃又便宜，她心痒得不行，念叨了一下午。

    最后她没忍住诱惑，找徐嘉颖请了个病假让棠梨陪她出去吃。

    至于谢越和周停——

    谢越是主动过来凑热闹的，周停嘛，鹿辞都没想到他会答应要一起。

    “不用了。”鹿辞摇摇头，“你们先去呀。”

    “行吧，那一会儿电话联系，我们先去占个座，顺便买点其他吃的。”

    鹿辞也不纠结，背着书包就走了。

    棠梨鼓鼓脸颊，不着痕迹地揉了揉小肚子，接着就要起身把自己的凳子架到课桌上去，方便打扫。

    “棠梨。”

    周停突然开口叫住她。

    棠梨歪头，眼睛眨动，“怎么啦？”

    脸色好了一点，但还是很白。

    周停支起身，“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

    棠梨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她为什么会同意帮周停誊写答案的。

    晚上是数学晚自习。

    数学老师喜欢提前指定一个学生做一套题，写好解题思路和答案给他修改，改完了讲解完了，就抽一节课让这位同学上讲台把所有的题解析都写在黑板上，让其他同学对照着核对自己的答案，不懂的再问。

    这次抽了周停。

    周停做完了，也让老师修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