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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这件事你应该去问老大。”

    “问他?……”莫晓韵沉默许久，忽然拿起枪, 对准陆仁甲。

    “那就让我看看, 你的老大, 会选择谁吧。”

    早在陆仁甲来之前，他的口袋里便有一个录音器，不是江昊给他的，而是他自愿给江昊的。

    临走前, 他将这个录音器的另一个给了江昊。

    但不知道莫晓韵是怎么知道的。

    陆仁甲皱了皱眉：“这和老大无关。”

    “无关?”莫晓韵冷笑, “你替他出入枪林弹雨那么多年，在死亡面前，就只有无关两个字?我还真是高估了你。”

    陆仁甲并未看着指向自己的冰冷枪口，而是看往远方被雾气笼罩的江桥，淡道：“生死由命，又岂是人为所能掌控。”

    莫晓韵看着他平静的面孔, 江昊曾经为了救她派人打伤他的胳膊，弃之不顾，他竟没有一丝悔恨之意，依旧忠心耿耿地做江昊手下的一条狗。

    她不理解，永远都不会理解这到底是出于什么。

    她缓缓扣动扳机，在枪响的那一刻闭上眼。

    那些曾经的人，曾经的爱恨情仇，在她眼前走马观花地流淌，最后，出现了一个男人的面孔，冷峻而坚毅。

    还是忘不掉吗?莫晓韵，你已经没救了。

    身为卧底，居然爱上了自己的任务对象。

    那一刻，似乎很安静，不论是江水流淌的涛声，亦或是子弹划破空气打破皮rou的声音，都消失了。

    “卡！”

    黄导说：“这一段感情渲染的不错，但是下一场戏清晨要继续保持这个状态啊。”

    清晨缓了缓情绪：“好的，黄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