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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我就在哪里，你休想把我推开。”

    “如果不是需要你去报信，我也不会这么做。”宁谦说着，笑了笑，“最后能拉个人陪我一起死，也不错。”

    “那我宁愿和你一起死。”夏唯说着，余光瞟到身后已经有了战舰的影子，她连忙加速，“我说过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没关系，难道我还不能和你一起死吗？”

    宁谦愣住了。

    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容闵说的每个字。

    “不行。若是我们俩都死了，那还有什么价值？指挥官可以有千万，但我可不能就这么废物一样地离开这里，我不是为了你，只是为了我自己，所以你现在立马走，别再浪费我的时间。”宁谦说着，态度又强硬起来。

    “然后你就能让我记一辈子了么？要死一块死，不过是被追赶而已，还不至于到死吧？如果你相信我，你就把你的生命交给我，你走，备用战舰，我不要！”夏唯一字一句说到后面，几乎是吼出来的，她说完，看着宁谦明显惊诧住的表情，放轻了声音，“我只不过是您的秘书官而已，您的生命比我更重要，如果因为我而使您出事，我自己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你走。”宁谦最后无话反驳，只能固执又执拗地重复这一句话，“如果没有你，我也许能活下来……”

    夏唯盯着他的眼睛，同样固执地重复两个字。

    “我不。”

    两个人互相盯着，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

    宁谦眼神墨黑，似沉沉宇宙，蕴含了无穷多的意味，却始终无法表达。

    宁谦慢慢用右手手掌撑住额头，闭上了眼睛，第一次从心底感到了无力与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