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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陪着他。

    看着旁边一声不吭，给自己削苹果的小情人，周黎靠在床上，硬是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好几分钟。

    这个小情人名叫申时，周黎遇到他的时候，也是十分的巧合。

    两人相遇于夜店之中，申时的身份十分巧合的也是这家夜店里的侍应生。彼时灯光昏暗，申时一张侧脸有六分像陶然，这样的场合不可避免就让周黎想起了脑海深处，第一次遇见陶然的一幕。

    酒精的作用，周黎当晚就把人带了回去。

    之后，他像是想要在申时身上寻找和陶然相似的点一般，开始了仔仔细细的观察。按理说，有这么一张和陶然相似的脸，周黎又对他十分感兴趣，申时只要懂事一点，日子也不会难过到哪里去。

    但事实上，申时的一切，都让周黎大失所望。

    当周黎第一次看见卸妆后的申时时，对其的兴趣就瞬间削减了一大半。原因无它，卸妆后的申时和陶然相似的面容，一下子就好像失去了神韵，变得平平无奇。

    他的五官确有和陶然相似的地方，可组合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为了十分普通的长相，完全是那种放在人堆里，周黎都不会多看一眼的类型。

    清醒的第二天，周黎就准备让申时走人的。

    可想着夜店里，申时和陶然相似的那一张脸，周黎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就全都咽了回去。但他也不想看到申时本身的相貌。

    故此，周黎要求申时在周家的时候，必须每时每刻都上妆，甚至还故意让他穿和陶然同样的衣服，将原本上妆后的六分相似，硬是提升到了八分。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霍涵看到申时的第一眼会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