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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白昼(修)  (第2/5页)
单的灰色装束,动作温柔优雅。像在写诗,铺在月色里就是一句。    他常背对她弹奏古筝。青年低着头,脂玉的手纤长,指尖微翘,拨弄筝弦的左手按出滑音。勾、托、抹,挑,信手拈来,从容典雅。    气质像世家公子般雍容华贵的人。    路柔坐在书桌上,双手抱膝看了很久,直到他进门也没看清长相。    她对他总比别的男人多那么一点心眼。第一眼便觉得他不沾市井不食糟糠不近烟火,温润如玉,满手琴棋书画诗酒花。    他向来精神高洁、文气翩翩,涉猎的圈子她永远进不去,和她最没有交集。    江漫是她见过最有气质的人,目光中总有一种温柔的疏离。    这种印象,她维持了四年。    直到大学毕业,她21岁。    那晚他掐着她下巴,插入她,往最深里捅。让她双腿颤栗,去迎受他的野蛮和破坏。    .    路柔拿起咖啡,对林凉这样形容:令人沸腾又绝望。    爱了他六年?林凉想抽烟,但忍住了。挺蠢的。    她点了点头,手指在杯沿轻磨。以前真的爱。    没有理由说得通,只能是先天性的属性。与生俱来舍不掉,还要感谢上天能赐予她爱他的本领。    现在呢?他问。    24岁那年,她真的离开了他,离开山甘这地方,也真的不再回一次头,就在深夜的大巴车后座睁着眼沉默了一宿。她依稀记得是冬天,冷风从窗缝往里灌,她耷拉着眼,和风一起清醒。    记得上大巴车回城之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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