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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h  (第2/4页)
吸,接着抽身出来,把她抱到另一张床,还给她拿纸巾抹了抹大腿内侧的jingye。    她喘着气心想,他现在真的是太听话了。    换作以前,易清徽别说会抱她,那拽样不挑她刺都是算心情好。    易清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被戚恬辣手摧花的,嘛,她当然小小的反省过,觉得自己上了个未成年很罪恶,然而也仅仅是一下。    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上床时易清徽是慷慨就义的临死模样,第二次则是欲死欲活的濒绝模样,他反抗着她,却又贴近她的唇,戚恬比他经验多得太多了,那一回做完后,易清徽的心情比初次还要糟得很。    他在这次尝到了欢愉,知道了动情的滋味,感受到快乐在体内膨胀到尽炸开,咬着牙关,把自己艰难的拔出去,又死了心般塞进来。    做完后他久久没能回过神,好像身体还在为那样暴烈的快感叫嚣着。    所以那时易清徽脸臭得要死,别说能给戚恬什么好脸色了,倒是有狠狠地推开她,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极其凶狠的瞪了她一眼,随后啪的站起身,自顾自的洗澡去了。    他在荒唐的四年里,从来没有在事后帮她擦洗洗漱。    仿佛如此才能维持住他最后的倔犟和清高。    可是现在呢?    戚恬看着他抹去剩余的一点白浊,现在不需要吗?她不由想笑,变化太大了,她有时都不敢认这是易清徽。    但他低垂着头,睫毛细抖,抿紧唇瓣的样子又和曾经一样,从眉梢眼角,到举止说话,都是她所熟悉的。    她知道他已经是个男人了,学生时期的稚涩、莽撞褪落,他早就不是那个倔着一股傲劲又清高又孤僻的寒门学子。    戚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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