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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考场。”

    “为什么？”

    “你忘记算文科考场了，”杜暄叹息道，“学渣永远是学渣，真是没救了。”

    林廷安开结业式的时候杜暄拿到了暑假安排，准确地说是暑假补课安排。七周的假期，前四周都用来补课了。

    林廷安嘲讽地说：“还不错，最后还给你们留了二十一天喘气的时候。”

    杜暄摇摇头：“你忘记我mama了。”

    周曼是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提高杜暄成绩的机会，即便暑假被压缩到只有三周，但是在周曼看来，这就意味着杜暄至少可以上两个补习班，正好数学、物理各一个。

    周曼说：“小暄，这半年咱家出了很多事儿，mama也没时间管你，挺……抱歉的。”

    杜暄心里说：“这是我过的最快乐的半年，您真心不用抱歉。”

    周曼：“这个暑假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抓紧时间，mama也会尽量抽出时间在家陪你，毕竟你上高三了，我的工作可以先放一放，你更重要。”

    杜暄无可奈何地说：“mama，我自己会安排好的。”

    周曼：“你想怎么安排？你看看这次期末考试，你的数学和物理一点儿提高都没有。”

    杜暄：“我期末考总成绩年级第四啊，高考是看总分的。”

    周曼：“那也不能就止步于第四。再说，高考是要考大综合的，你物理不好，理综会吃亏的。”

    “OK！”杜暄投降地举高双手，“我会好好学，不过mama，您真的不用专门陪我，实事求是地说，您在家也帮不了我什么。”

    “至少我还能做个饭吧。”

    杜暄心想：“其实现在我特别愿意吃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