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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第3/3页)
途都不好说;若按照沈忱的性格——昨天经历的事情他确实不想再经历一遍。    但他也不想坐在季岸腿上。    到了n国之后,为什么净是这种“两害相权取其轻”的事。    老板娘在他思考的间隙,若无其事地加了把火:“你不去火车站吗?我要出发了。”    沈忱一咬牙,拉着箱子走近摩托,就像男人刚才做过的一样,把箱子搬到了摩托车尾的金属栏杆上。老板娘熟练地将两个箱子都死死捆在了后面,只等沈忱上车。    “……要么你坐我腿上,”沈忱站在一旁试图再挣扎挣扎,“我觉得可以。”    “我比较重。”    “……”好有道理,难以反驳。    沈忱垮着脸,终于迈开腿踩进了副驾驶座。    第十章 一首老歌    ——没想到自己还有坐在别人腿上的一天。    感受着季岸的膝盖骨硌在自己屁股上,沈忱不由地想。    他侧身坐着,双手紧紧抓着车座外侧面的金属扶手——他这坐姿,比边斗车座还高出不少,一不留神就可能被颠出去。沈忱只有半边屁股坐在对方的膝盖上,即便如此,他没什么rou的屁股仍然被硌得疼。他也想挪一挪,换个支撑点;可又实在觉得尴尬,只能硬撑着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摩托开得平稳的时候还好,他还能靠臂力尽量不把体重完全压在季岸腿上。    但老板娘有自己的近路,不需要绕到平坦的机场大道上;她的近路是条坑坑洼洼七拐八拐的山野小道。    车碾过大坑,沈忱就倏地弹起再落下;车碾过连续几个小坑,他就跟着上上下下地晃。    他们沉默着在老板娘的摩托车上,彼此除了屁股和大腿一点都不接触地度过了十几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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