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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吻了一口道：“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

    “忘记了……”女人撒娇地回吻道，“你还没回答我呢！”

    “难道不是你主动愿意给我做的？”少年眼含笑意地一语双关道，“我母亲去世后，我基本都是一个人过，做饭是最基本的技能。”

    “哼，我还以为你这混世二祖一直都含着金汤匙呢。”女人慵懒地抬起腿，一只小脚勾在少年的腰上，一只小脚淘气地钻进浴巾里，在少年双腿间磨蹭着。

    “老师……”少年的眼神瞬间晦暗了下来，他把那顽皮的小脚拎了出来，握在自己的腰上，“我才发现你比我恶劣多了。别再欺负我了，不然等会你身体吃不消的。”

    身后炉灶上的粥在砂锅里煮得沸腾，那热气泡沫噗得锅盖“呼噜呼噜”地要掀翻天，烤箱里的海鱼被烤得“滋滋”作响，空气里是鱼香混着屋外山岚清新的味道，几声幽谷鸟鸣在远处婉转歌唱，窗外阳光落在女人轻扬的嘴角处。那画面美得像是一首希腊古诗，在少年往后痛苦的日子里像是一剂镇痛剂，每当想起了今天，他的胸口都会幸福得胀痛。

    “老师……”少年被这美景诱惑得没有忍住，低下头深深地、热情地吻上那顽笑着的红唇。少年的舌头伸进女人的口中，还带着牙膏的清爽味道，女人迷醉在这好闻的气息里。少年的长舌霸道地上下拨动女人的小舌，又觉得不过瘾般扫遍了女人的整个口腔，再放肆舔着她整齐、洁白的牙齿，不停地戳弄着牙龈处，誓要把女人的口中都烙上自己的气味。女人被吻得只能仰头承受，她从来都不知道接吻都能这么刺激舒服。

    “老师，你是不是被我吻高潮了？”本想放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