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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抬手抚了下天明的头顶后，接过果子咬了一口。而这口果子咬下去后，盖聂只觉满嘴的牙瞬时都被酸倒了。

    “大叔，不好吃吗？”见盖聂脸色微变，天明忙开口问道。

    “......没有，很好吃。”盖聂不想拂了天明的好意，答了天明后，将整颗果子全部吃完。

    ☆、倒牙

    卫庄与盖聂本是来儒家找张良，商议如何让流沙与墨家达成联盟的，盖聂想去看看天明，卫庄便在庭院里等盖聂回来。

    等了许久仍不见人回来，卫庄不禁有些不耐烦了，便决定跟去看看。走到花园时，盖聂刚好回来。

    盖聂“我们陡（走）吧。”

    对卫庄说完后，盖聂就是一愣。方才的果子实在是太酸了，盖聂到现在还是舌头发麻，口齿也受了影响，开始吐字不清起来。目光扫过卫庄身后花园中的海棠果，只觉牙齿愈发酸涩起来。

    卫庄只当盖聂是口误，也没在意，提步与盖聂一同往儒家后山走去。临走时，随手从树上摘了个海棠果下来。

    “要么？”卫庄将刚摘的果子递向盖聂，问道。

    “不要。别！”盖聂阻止不及，卫庄已是收回手，咬了口果子到嘴里。

    卫庄并没露出一副酸倒牙的表情，而是意味深长地对盖聂道：“怎么，师哥又——想要了？”

    “......不端（酸）么？”盖聂尽量无视卫庄的不正经，忍不住问了一句。

    卫庄这才发现盖聂的不对劲，略一细想便大致猜到了事情经过，不禁直接笑了出来。

    盖聂不知卫庄为何发笑，开口唤道：“小duang（庄）？”

    “哈哈哈......”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