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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暮捏着闻缇的耳垂说道，“这不是你这个小专家的研究范围吗？我们警察是负责抓罪犯的。”

    “就当成一个调查问卷回答吧，我最近正好要向研究组交一份问卷，你是第一个受访者。”

    “什么问卷？”

    “精神病犯罪者的采访问卷。”

    楚行暮停了下来，伸手拦住闻缇，路过的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们，闻缇忙说：“哥，我错了，我们赶紧去买菜吧。”话是这么说，可他的语气没有一点认错的意思。

    楚行暮捏了捏他的脖子说道：“犯错了才叫哥，你平时怎么不叫。”

    “楚大哈已经跑远了。”闻缇没有跟楚行暮纠结称呼这个问题。

    “它会比我们早一步回家。”楚行暮说道。

    “为什么？”

    楚行暮指着楚大哈跑的方向说，“那边是个花鸟市场，卖乌龟很多，你今天可能会在门口看到一只乌龟。”

    闻缇觉得这个超纲了，他真的无法理解依照楚大哈这只狗的脑回路是怎么当上功勋犬的。

    两人走进了菜市场，早上七八点是菜市场人最多的时候，你过来我让开，脚跟连着脚跟，都想着挑最新鲜的菜，每个菜摊上都站满了人，楚行暮揽着闻缇的肩膀挤过人最多的地方，走到了最里面的生rou区。

    “楚队长，你今天休假啦？”隔壁rou摊上一个年纪比楚行暮大的男人热情的问道。

    楚行暮回答道：“是啊，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能凑合，你要点什么rou？”rou摊大叔拿起他的大砍刀问道，闻缇主动远离了rou摊，他怕rou渣血水溅到他身上。

    楚行暮指着一块三肥三瘦颜色鲜红的五花rou说：“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