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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又分明，明明是一副冷情的样子，却又因为眼底的笑容而变得柔和起来。

    “砰砰，砰砰……”

    不知为何，钟欣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在逐渐失控。

    蓦地感觉到掌心里的力量，钟欣才猛然回神。

    掌声如潮水般涌进耳朵里。

    钟欣跟着意尘一起俯身，鞠躬，致谢。

    然后，又跟着他走下了舞台。

    *

    褪去了那些吵杂，理智渐渐复苏。

    好歹也是在公众场合，他这么拉着她总是会带来很多麻烦。

    钟欣急忙挣开了他的手，“刚才……谢谢你。”

    掌心灌进来的风有些凉。

    意尘指尖悬空了片刻，不动声色地把手叉进了裤兜里往前走，掩饰了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其实……不必总是这么激进。”意尘淡淡开口，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担忧。

    钟欣抓了抓头发，“习惯了。”

    因为始终一个人。

    所以，她更习惯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或者说，保护自己的音乐。

    别的事情都还好，但音乐上——

    因为曾吃过无数这样的亏。

    所以，她不愿意留给抄袭者任何的机会。

    她本来可以有更好的办法去解决毛芸。

    但是，她却更习惯这样直来直去。

    哪怕明知道这样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因为不知道哪个迂回的时候，自己就彻底散失了主动权。

    意尘垂眸看向她，她虽未多言语，他却从她眼底看懂了什么。

    她对自己音乐的在乎，已经超过了一切。

    半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