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_致命快乐打晨炮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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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命快乐打晨炮儿 (第3/6页)

,他有点心疼,找了药油给她擦,说:“下次我们不在浴室做了。”

    柏雁声嘴里咬着一截油条回头看他:“为什么,我喜欢浴室。”

    江砚池搓热的手心贴在柏雁声那截玉似的腰上,边揉边说:“有的时候,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力道,怕再伤着你。”

    柏雁声和他说舒服的时候,贴着他的耳朵呻吟的时候,他是花了多少力气才控制住自己内心铺天的欲望?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想听的,那些声音是她在那些时间段属于他的证明,给予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还好,不是很痛。”柏雁声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似的说:“没关系,去洗洗手过来吃饭吧。”

    一顿早饭只有二十分钟,柏雁声吃完后就要乘车去机场,江砚池没敢提想去送机的要求,很是中规中矩地把柏雁声送到电梯口就止步了。

    柏雁声下楼后他在阳台看她的车离开,对玻璃柜里的植物们说:“没关系,她还会再来的,我们等一等就好了。”

    车消失后他进了屋,收拾他们两个人餐后的冷盘,把脏掉的床单放进洗衣机,看着浴室的墙想着,要不要找个地方装个皮质的软垫,下次她靠上去的时候就会舒服一点。

    柏雁声在北京时间20点30分到达柏林,中途曾在法兰克福停留两个小时转机,收到了柏望果给她发的食物照片,柏雁声临走前曾嘱咐邹娴去他那里住一段时间照顾他,这一桌的菜大概都是出自她的手。

    到达泰戈尔机场时天气非常冷,过来接她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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