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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对方的脸部轮廓。

    很清俊斯文的一张脸，五官说不上多精致，但组合起来，给人的感觉却很舒服。

    眼睛非常的清澈明亮，是和声音匹配的温柔。

    和他想象的巨人不大一样，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齐光可不能忍受自己以后都被关在水族箱里，没有办法看外面的世界，他站在水池里，开口说：“想要的，我想要看的。”

    顾朝阳听到那个尖尖细细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等再听到那个声音，他吃惊地睁大眼睛：“你会说话？”

    顾朝阳的声音其实不大，但对齐光来说，简直是震耳欲聋，他抬起细细的两条胳膊，捂住自己的耳朵，接着用那个他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声音固执地重复了一遍：“我想要，想出去看。”

    敌我悬殊，他决定表现得傻一点。要是显得太聪明，一个可能是惹得对方心生怜爱，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被对方消灭掉。

    他赌不起，所以打算当单纯无知的稚儿。好在这不是他的真身，齐光也不觉得丢脸。

    顾朝阳显得很惊喜：“你会说话？”

    本来他对小金人是很失望的，不过伯爵显然比小金人难伺候多了，相较之下，他觉得前者要惹人怜爱多了。

    齐光的双脚站在水盆里，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想到小金人之前缺氧晕过去却固执得不吭声的倔强样子，顾朝阳妥协了：“真的很想出去的话，我会想办法的。不过今天已经很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顾朝阳觉得自己需要时间静一静，把眼前的情况理清楚，他没再说话，把小金人放进了水族箱，拿出荷叶，盖上盖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