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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呢？”

        顾厉恒：“我让他下班了，坐我的车回去。”

        苏凌：“礼服还在车上，我和他联系！”

        他手还没抬起，就被顾厉恒抓住，顾厉恒牵着他往黑色专车走：“买下了。”

        苏凌和他一起上了车，偏头无奈道：“……不是说不用买吗？”

        顾厉恒：“你穿过，很适合你。”

        苏凌眨了眨眼：“这是两个原因？”

        “嗯。”

        苏凌眼睛弯了弯，手搭在他肩膀身体靠过去：“我发现你其实很会说情话呀。”

        顾厉恒：“我没说。”

        苏凌笑了笑，也不岔话了，手指戳了戳他的侧脸：“你表情很严肃，在想你父亲的事？”

        顾厉恒垂眸看他：“嗯，我一直以为，那是意外。”

        苏凌握着他的右手，无声安慰。

        二十分钟后，车停下，苏凌往外看了眼：“你还要住协会吗？”

        顾厉恒：“嗯，父亲的事母亲不会让我插手的，有进展我会知道。”

        苏凌听他提起顾母，想到他面对顾母时的反应，有点想问他们母子关系是不是有点问题，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

        两人下车，检查身份后进入协会，中间的大树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枝叶繁茂绿意盎然，树上藤蔓的菱形叶片随风晃着，非常好看。

        “感觉怎么样？”他问。

        顾厉恒：“环境很好。”

        两人直接去了李主任办公室，李主任满脸笑意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