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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茶几上趴着, 手里还拿着笔, 不知道在写什么。

    “起身，坐好，端正坐姿, 看书写字去你的小书桌上。”

    小孩的眼神看过来，见陆建军神情严肃，只能不情不愿的说：“好的，爸爸。”

    陆建军问他：“陆好学，你mama呢？”

    “她在整理她的衣柜，爸爸，mama的衣服好多呀。我的衣服一个小柜子就放满了，mama的衣服竟然把玄关的衣柜塞满，把你们卧室的衣柜塞满，把客房的衣柜塞满，她竟然还打上了我衣柜的主意。我的衣柜里已经放了我和你的衣服了，现在再放mama的衣服，以后我新买的衣服没有地方放了可怎么办？”

    小家伙年纪不大，说话倒是很有条理。

    陆建军说：“不会，你在长个子，每年买了新的衣服，旧衣服就可以捐出去了。你mama的衣服也不多，你想想，mama是大人，她每年买的衣服明年可以穿，后年可以穿，十年后还可以穿。这么多年的衣服累积下来，你才会觉得多。”

    陆好学点头：“对哦，mama之前穿了一件红色的大衣给我看，说那是你们结婚时候穿的衣服。那是不是就是十年前的衣服啊？”

    陆建军说：“不是十年前，而是十六年前的衣服。”

    “十六年前？那岂不是好久好久以前了？”

    “是啊，好久好久以前，我就和你mama相爱了。”

    苏敏从陆好学的屋子里出来，看见陆建军，问他：“回来啦，你儿子有没有和你说他犯错误了。”

    陆建军看了陆好学一眼：“没，他没和我说，怎么了？”

    苏敏好笑的说：“怎么了？被叫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