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郡主问你话,你敢不做声?”
宗牧剑锋直指地上男子,男子微微扭动身体,避退了几分。察陵湄摆了摆手,示意宗牧收剑,
她蹲下身正色道:“你说出原因来,我不会对你怎样。”
地上男子见察陵湄眉眼温和灵动,不像是跋扈娇气的小姐,便低了低头,皱了皱鼻子道:“我……来偷东西的。”
“偷东西?”
“是,我与哥哥一起来偷东西的。”男子见宗牧显了一副厌弃之色,手上攥剑的手动了动,便忙道:“你们别想动我,我哥哥有些功夫,他去了对面房间。你们要是敢动我,我哥哥定然不会饶了对面那个与你们同来的公子。”
察陵湄瞪大了眼,神情紧张,她倏然起身冲向门口,推开了门便听得她又大声喊了“宁澜”二字。
对面房间烛火已经亮起,察陵湄猛然推开门后,心还猛跳着,屋子里却没有她所料想的那种险况。
宁澜散了墨发,着了中衣,外面只披了一件大氅,安然盘腿坐在床上,手上还把弄着他那把不离身的竹扇。他静静看着此时在地上不住打滚哀嚎的男子。
“公子,您这是做了什么,您饶了我吧,实在是酸的受不了了!”察陵湄张着嘴走到宁澜床边,她看着那男子正抱着自己的右腿,眉毛眼睛都快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