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光芒太过,相比之下,他对墨夷顷木的印象倒是浅许多。金乌教想要取代浔月在这世上的地位,那么必然凡事不能做得太过,杀戮嗜血之事太多,将来必然不能服众。
“难道墨夷顷竹要将给他们?”宁澜面上有些矛盾,这给与不给,本身就是难料之事。
白宁见他面上神色复杂,便摇了摇头,“宁澜,你虽是智慧通透,可当了这么多年的医者,你习惯以仁善待人处事,可是这许多人内里肮脏不已,是你料不到的。”
“哦?”
白宁反倒挑眉笑笑:“你若是愿意当门主,那么也就可以知道天机楼内许多关于外世的消息。什么人,做什么事,只要不是十分隐蔽,浔月都是可以知道的。”
宁澜知白宁意思,便只留了嘴角一抹淡笑,缓缓倒茶道:“那我不知便不知了。”
白宁见他随意,也不愿太迫切,转而道:“先前墨夷家与察陵家联姻,察陵郡主却为了你逃婚,如今又跟你上这浔月,你怎么也不遣她下山,就不怕她家人担心?”
“上浔月山之前,我百般思量下已经写信将我们二人的行程告知她哥哥察陵宣。定远侯是个明白人,素来知道她meimei的心性,定然不会逼她下山。”宁澜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