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兄弟二人是何时从那里出来的?”
“腊月初的时候便出来了,当时新帝还未即位呢。”男子说着一边看了看躺在一旁的弟弟,看向宁澜的眼神中带了些乞求意味。
宁澜明了,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他解开弟弟的绳子。
男子一边动手解绳子一边喃喃:“说不定金乌教的人就是趁着新帝即位的空挡出来作恶。”他话锋又一转:“不过怎么说这也算是江湖上的事儿,那金乌教不本来就是浔月的一支么,说不定就是挑衅浔月。”
宁澜眉头皱了皱,见那绑在弟弟身上的绳子已经完全被解开了,便道:“没事了,你们走吧。”
察陵湄刚刚听宁澜和那男子一问一答,听得云里雾里,现下见那男子扶着自己弟弟正要起身离开,便立刻醒过来,忽地跳下了床:“你们等等!”
她一溜烟便跑出了门,没了影。这二兄弟一时心下惶然,害怕察陵湄这样的娇小姐怕是记了仇,便匆匆想要迈步离去,不想被宗牧一横剑拦住了:“郡主要你们等,就等着。”
宗牧一本正经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寒冽,不似刚刚宁澜那般随性自然,二人一时怔怔,看着那柄剑,不敢挪步。
察陵湄不一会儿便进来了,眉眼竟是笑着的。她不由分说地将白日里自己戴的翠玉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