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算不错。不过说来惭愧,却比我一个徒弟差一些,所以没脸作门主咯,还是等更合适之人吧。”
察陵湄忽地抬头,“婆婆,你是不是有一个叫做白湛的徒弟?”
掌事点了点头,“我那几个徒弟呀,没一个省事儿的。这白湛可是我从前看好的准门主,平日里虽风趣洒脱,却不想为了一个女子下了山倒是有去不回了。在外头倒是成了医仙,这样也好总归没浪费他一身医术。”
“婆婆,那您另外几个徒弟呢?他们人呢?”
掌事理完手下药草,抬头细细看了看日光下察陵湄的眉眼,竟是微微一怔。
“婆婆,怎么了?”
掌事摇头一笑,伸手拿去她头上粘的一根草,在她眼前晃了晃,“另两个医术极好的徒弟,是两个姑娘家。虽然逊色于白湛,但终归学得刻苦,也小有所成。”她再次细细瞧了瞧察陵湄那娥眉圆眼,静静道:“这二人从前尽爱争比的。其中一个半道转去了剑门,另一个只是当年的短期弟子,后来便下山了。”
察陵湄睁大了眼,“我知道,我听若水说过,是有一个人也曾经从医门转去了剑门的。这女子也真是厉害,学医学得这样好,竟然还会再去别的门派。”
掌事拿过察陵湄手中一直攥着的草药,微微笑了笑:“年轻时候,总是会做一些这